“难道你父母要离婚了,所以你才烦躁?”   “不是的。”胡宜彤摇摇头道:“虽然我爸爸经常在外头,接触的人和事比较多,三教九流几乎无所不识,有时候还经常在外面鬼混,彻夜不归,但是我父母感情还不错,呃,扯远了,老师,我从未对别人说过家里的事情,你要帮我保密啊。”   胡宜彤定了定神,脸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暴露了家丑,顿了一下,她继续说下去:“我爸爸喜欢赌博,其实我爸赌钱也很厉害的,可是上次他和别人赌钱却老是输,后来他输红了眼睛,把随身携带的现金输光了,又把银行卡里的钱输了,本来输了这些也就算了,但是他居然还想着回本,就挪用公司的公款,总共输去六百多万。公司断了资金链,一下子周转不过来,眼看公司就要倒闭了,要是董事会追查下来,我爸爸是要坐牢的。他害怕坐牢,一不做二不休,就去借了高利贷来偿还欠款,可是高利贷哪有那么容易还清的,到今天连本带利已经欠了一千多万……”说到后来,胡宜彤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缓缓的流了出来。   我忍不住惊叫出来:“啊,你爸可真不是人,宁可坐牢也不要借高利贷啊,那样会死人的!”   一千万绝对称得上是一笔巨款,高利贷利滚利的方式在短短一个月从六百万翻了两倍也不是不可能。   胡宜彤神色完全黯然下来,抹了一抱眼泪又继续说道:“家里的房子、车子加起来才一百多万,怎么都不够还。元旦那天晚上,那个专门故高利贷叫做‘风力财务公司’限定的日期已经到了,爸爸拿不出钱,他们就抢走了房契,开走了汽车,把我们赶出家门,还说在规定的期限再不还钱就要砍掉我爸爸的手,我听说只有黑社会才能镇得住他们……”   “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听说过风力财务公司放高利贷的事,跟他们借钱,不需要抵押,甚至不需要立字据,只要一句话,他们就有可能把钱借给你,当然,他们有的是办法要得回来。”我终于弄明白她问我是不是黑社会的目的了,风力财务公司其实就是黑风帮,他们四处放高利贷,然后收取高额利息,东区百姓不少因为借了他们公司的钱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自从灭了龙义堂后,我一直和欧阳秋水想方设法收集黑风帮的证据,希望能尽快把黑风帮消灭解散,嘿,想不到现在一个大好的机会就摆在我面前,黑风帮想不覆灭都难了。   “哦……”胡宜彤说完心事,情绪比较低落,问道:“老师,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胡宜彤看我没有反应,一副走神的样子,不由得用手在我面前挥舞。   “哦,你说什么?”   胡宜彤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对风力财务公司这么熟悉?你真的是黑社会的头子?”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道:“别担心,其实赵子云说的话也有一半是真的,我确实跟黑社会有点关系,我有个兄弟是千手门的人,还当了领导,只要我去求他,我想他大概可能……”   胡宜彤听说过千手门,听赵子云说过这是东区最牛的黑帮了,四人帮都想着加入这个组织,她一下子站起来,差点把果汁弄翻,她含着眼泪抓住我的手哀求道:“老师,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就连年都过不了了,我又不认识什么黑社会,你找你兄弟求求情说说好话,能否让他们减免一些……”   我轻轻挣脱那两只柔嫩小手,夹了一大把土豆丝塞进嘴里大嚼,然后全部吞了下去,才翻了翻白眼说道:“其实黑社会也有森严的等级和势力范围划分,所谓行有行规,不同的黑帮做的是不同的买卖,比如说放高利贷的就不能贩卖毒品,抢劫偷盗的就不能收保护费……”   “啊,原来黑社会这么复杂。”胡宜彤颓然坐下,刚抹干了的眼睛又有斗大的泪珠在滚动了。   见此,我赶忙安慰道:“彤彤,你别坦心,我兄弟好歹也是千手门的小领导,我出面求他,我想他应该是能帮得上一点忙的。”   “那就谢谢老师了,老师,我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你上次救了我的命,现在又这样帮助我,我、我好想不读书了,去打工赚钱养家。”胡宜彤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放心,有老师在。”我用力的拍了一下胡宜彤的肩膀,斗志昂扬的说道:“胡宜彤同学,请无条件信任你的班导师!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卖身还债的。”说着我眼珠一转,调皮的补充道:“最多让你卖给我了,哈哈……”   “臭老师,坏老师,你笑我……”胡宜彤的脸一下子红了,大叫着不依的跑到我身边捶我。 第六章 黑风覆灭 吃完了饭,我提出去找胡宜彤的爸爸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她开始不答应,我一再坚持只有了解具体的情况才能和我那兄弟说,我那兄弟才能帮上忙。   胡宜彤见我如此热心,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同意了,说道:“可是我家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住了,临时在外面租了一间小房子,那里的状况可能会让你大吃一凉。”   “没事、没事,老师我什么地方没去过,再差劲的地方我也待过的。”   ××××××××××   在胡宜彤的指挥下,我骑着摩托车载着她穿街过巷,在东区的贫民聚集的素有“贫民窟”之你的黄泥巷找到了她家。   这一带的房子都是简易的砖头加防水布组合而成的,墙壁四处透风,被灶火熏得黑漆漆的,我打量着她的新家,忍不住说道:“果然是天上地下,对比鲜明啊,难怪你住不惯了。”   胡宜彤撇撇嘴说道:“你才知道啊,我家早就一无所有了,这里还是我爸的一个下属的亲戚租给我们的,勉强还能避风遮雨,所以还勉强住得下去,就是不知道过了今天,明天又会怎么样,不知他们会不会找到我们把我爸带走。”   “你们为什么不报警?我想员警会保护你们的。”   “爸爸害怕我们遭到保护,再加上他是县里的政协委员,怕报警影响更坏,所以不敢声张,照我认为还是报警的好,可是我爸爸说他们威肋过如果报警就要砍掉我爸的两条腿。”   胡宜彤当先下车,带着我走进新家。房子非常简陋,和其他大棚户没什么区别,谁能想到曾经显赫一时的家庭如今落到如此的地步呢?我也对胡宜彤当初跳楼的举动有了深刻的了解,如此大的落差,还真不是她这个年龄的人能够承受的。   胡宜彤的父案胡中超坐在一张破沙发上埋头看报纸,他披着一条破旧的毛毯,面前有个火盆,里面烧着木柴,给这一间简陋寒冷的房子增添了暖气,熊熊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他不到五十岁年纪,头发灰白,眼眶深陷,愁眉不展,看着报纸的眼珠溜来溜去,似乎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爸,我们班导师黄老师来了。”胡宜彤放下小挎包,走到厨房去倒茶,叫了一声:“爸,怎么没有热水了?”   胡中超赶紧丢下报纸站起身,当先伸出手说道:“彤彤的班导师?你好、你好,呃,目前家里有点状况,招呼不周,还请见谅,请坐、请坐。”   我没有和他握手,将他晾在一边,而是蹲到火盆边烤手,直到冰冷的手恢复温暖,我才从怀里取出香烟,把烟凑近火盆将烟点燃,然后叼在嘴里,悠悠的吐出一口烟雾。   胡中超暗暗恚怒,暗想道:“彤彤的老师真是无礼,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来这做什么,不会是来看我的笑话吧?哼……”   我看了看胡中超,突然问道:“你跟风力财务公司的谁借的钱?猪头丙、化骨龙、张三还是王麻子?”   胡中超显然愣了一下,重新坐回破沙发上,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完抖了抖报纸继续看起来。   “当然有关系了,我是彤彤的班导师,她有困难我当然要过问了。”   胡中超暗想道:“倒真是当老师的人,盘问起我来了,这件事你能管得了吗?”但是又想女儿既然把他带到家里来,说明女儿已经把事情跟他说过了,当下也就不再隐瞒,说道:“我是跟龙华山借的,外人都叫他龙哥,有个一起玩的朋友认识他,也就介绍给我认识了。”   “哦,那就是化骨龙了。”我点点头道,外号叫化骨龙的龙华山是黑风帮的二号人物,此人心狠手辣,贪得无庆,是黑风帮的得力干将,很多幸福家庭都是毁在他的手上。   我又问道:“你跟他借了多少?什么时候借的?”   “六百万,十一月十八号借的。”   “唔,有一个半月了,现在利滚利要还多少?”   “一千零一万。”   “化骨龙找过你几次?”   “三……三次,第一次是十二月十八号,当时只是警告了我一下,限定我十天还钱。十二月二十八号那天下午又来了,把我痛打了一顿,再次规定我三日内还清,可是我哪有钱还啊?三十一号他们又来了,那天彤彤学校搞活动,不在家,他们来了就抢我的房契开走我的汽车,还把我们赶了出来,限我十天之内还清债务,否则就废我一只手。”   “活该!”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丢到火盆里,火苗一下子窜起老高,火星飞溅,漫空飞舞,煞是好看。   “你……”胡中超气愤的看着我,恼怒的说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骂我吗?那你就骂吧。”说着又抖了抖报纸。   我用火钳拨弄盆里的炭火,叹道:“真暖和啊,要是有一碟花生米、一壶小酒,一面吃一面烤火该多好啊,对了,你以前赌博潇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呢?难道你不知道十赌九输这个道理吗?”   胡中超叹口气,无限凄凉的说道:“我那是身不由已的应酬,你以为我喜欢赌啊?要是知道沦落到如此凄凉的地步,我说什么也不会去赌的,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这世上又没有后海药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昵!”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人做事前不想清楚后果,事后发现错了却后海莫及呢?   我从怀里又掏出一支烟点燃,缓缓的吐出一口浓烟,心中主意已经打定,说道:“胡先生,你现在可以给化骨龙打电话了,告诉他你已经准备好一千万现金,让他们多带几个皮箱,带人来取。”   “你疯了吗?”胡中超吃惊的看着我,显得不可思议的说道:“黄老师,这玩笑可是开不得,我家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你现在叫我如何拿一千万出来,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回家去吧。”   我冷冷的盯着胡中超,眼中冷光顿现,说道:“你如果不想被剁掉手的话,最好照我的话做。”   胡中超冷冷的盯着我,不说话也不动作,暗想道:“这是彤彤的班导师吗?怎么看起来像脑子进水了,如此戏弄我,安的是什么心?我现在身无分女了,还主动打电话给龙华山叫他来拿钱,这不是找死吗?难不成他不是彤彤的老师,是女儿请来的黑社会?”   我悠闲的朝胡中超吐出一口浓烟,淡淡的说道:“如果不是彤彤来求我,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呢!现在你把他们叫来,我正好说服他们,告诉他们发财要走正路,不义之财不能取,我以我高尚的情操、伟大的品德一定能说服他们,引导他们走上正路。”   “黄老师,你到底是什么人?”胡中超开始怀疑眼前这个脑子不清醒的人究竟是不是老师,怎么那么像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呢?难道是彤彤在外头交了不知所谓的男朋友冒充老师?   我眼中冷峻的电光一闪即逝,逐渐在浓烟中变得迷离萧索,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彤彤是我的学生,我作为一个负责任的老师,是不会眼看着学生被父亲推下火坑。彤彤有这样一个父亲真让人头疼,长得不怎么样也就算了,还没担当没本事,失望啊失望!”   “你,你给我滚出去!”胡中超强压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简直要被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给气疯了,他指着不远处用薄膜糊住的破门,大声的吼叫道。   “别生气,明天我带你去看病。”我一改冷峻而笑嘻嘻起来。   “爸,你怎么了?黄老师是我请来帮忙的,他有个兄弟在千手门混黑社会的,也许可以帮我们一把呢。”胡宜彤从厨房探出头说道。   “哦!”胡中超这才收起些许怒气,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他压低声音问道:“黄老师是打算找黑社会的人帮忙吗?可是你兄弟他能对付得了风力财务公司吗?龙华山可是个无恶不作的亡命之徒,手底下几十号小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其实内幕我也知道不少,龙华山他号称风力财务公司四大天王之一,而这家风力财务公司说白了就是专干坏事的黑社会,叫做黑风帮,是东城的几大黑帮之一,帮主就是号称‘黑风老妖’的厉风,也是个靠打靠杀起家的坏人,据说他黑白通吃,就是警察局局长也要卖他三分面子,在南韶圈上可是鼎鼎大名啊。”   靠,厉风这个小角色竟然也有如此唬人的外号?黑风老妖,为何不叫黑山老妖呢?我摇摇头,对胡中超说道:“说实话,我还没听说过,你听谁说的?吹得那么厉害,牛都被你吹上天了。”   胡中超“嘿嘿”一笑,显得有些不自然,说道:“我常年在外接触各式各样的人,黑白两道都有所接触,黑道上捕风提影的传闻佚事听过不少,风力财务公司的事大多属实,这个我是可以肯定的,你兄弟在千手门做个小领导能有什么用呢?”说完摇头叹息。   “看来你落后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千手门现在在南韶可是呼风唤雨,风生水起,黑风帮和千手门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那兄弟绝对可以帮你解决的。”我笑了笑,故意夸张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夸张,千手门现在确实如此,“我作为胡宜彤同学的老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打不打电话?”   胡中超一时出声不得,暗想道:“说了半天,风力财务公司都是违法犯禁的歹徒,你只是区区一个教书匠,人家随便什么人来了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捏死,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墨,教书先生就是迂腐死脑筋,你居然还以为自已有实力眼他们平等谈判?不被打死就是你祖宗庇佑了。”   胡宜彤在厨房里烧好了开水,跑好了茶端出来,站在旁边的桌子上对我笑道:“家居简陋,没什么可招待你的,还请不要赚弃。”看父亲脸色鄙夷,似乎对老师不太友好,又说道:“爸,黄老师是真心想帮助我们家的,他要是有什么好的提议,可以试一试嘛。”   “他让我打电话给龙华山,叫人过来拿钱,可是我现在一毛都没有,龙华山要真的来了发现我们没钱给他,耍了他,他不把我们砍成五段才怪呢,我可不敢打这通电话。”胡中超想想都有些害怕,你的老师是疯子,我可不疯。   胡宜彤吃惊的看着我问道:“老师,你怎么可以出这种馊主意昵,这样会害了我们家的,你那兄弟又不在身边,他们来了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我想了想,刚才的方法确实有些欠妥,化骨龙他们来了,我当然一人完全可以把他们制伏,只是这样就会暴露我的身分,在学生面前打打杀杀始终都会影响我的形象。想到这里,我改变主意,说道:“那好,你们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我管定了,最迟明天,不,后天你们就可以从电视上看到了,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好,我走了,不用送。”说完我起身走出了这破陋的小屋。   胡中超看了女儿一眼,有些怀疑的问道:“他真的是你们班导师吗?他一定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我都把风力财务公司说得那么厉害了,他还想着去和对方讲道理,脑子肯定被书本里的教条腐化掉了,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   胡宜彤想起了那天跳楼时老师从楼顶跳下救自已的情形,明白老师是一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希望老师能再创造一个奇迹吧。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   出了胡宜彤家,我马上打电话给小黑,让他马上查清楚化骨龙所在地方,并严密进行监视。然后我又打了通电话给欧阳秋水,告诉她到了收给黑风帮的最好时刻了,让她严密监视黑风帮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下午,杜小兵把化骨龙的一切情报汇集到我这里的时候,我正和欧阳秋水在大床上光着身子翻滚,于是我和欧阳秋水在做完活塞运动后便在暖和的被子里制定了详细的刮风计画,准备在今夜把东区的黑风刮走,还东区人民一个清爽的蓝天。   根据情报,黑风帮的四人帮除了猪头丙和帮主厉风待在黑风帮总部的燃情夜总会之外,其他三大金刚都待在风力财务公司,于是我们兵分两路,我和兄弟们负责风力财务公司,而欧阳秋水则率领手下进攻燃情夜总会。   在杜小兵的带领下,我们来到风力财务公司,公司坐落在比较偏僻的天山路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一栋五层的八十年代老式楼房,石灰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红砖,铁栏杆爬满黑锈,有的栏杆上还爬满爬山虎。   我不禁心里骂道:“我靠,真会装,随便收个债就是上千万的高利贷公司居然在这种楼房里面,他娘的真是土财主怕钱财露光,往穷里装。”   一个穿着毛茸茸大衣的壮硕男人在楼梯外警觉的拦住他们,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仓库重地,闲人勿进,快走!”此人一身皮毛光泽透亮,没有一丝杂毛,价值不在五万以下,连看门口的都穿得这么高档,风力财务公司的富有是可想而知了。   我从怀里抽出一根烟递给他,笑落:“龙哥在上面吗?我是嘉美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胡中超委托而来,我是来替他还钱的。”   “哦!”壮汉接过我手中的烟,凑过来我帮他点燃,脸色稍微缓和,吐了一口烟笑道:“胡中超这么快就弄到钱了?这小子不错嘛,怎么,他自已不敢来吗?有钱我们又不会欺负他,真是的,我给龙哥打通电话。”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从怀里摸出手机开始按键,一边叫道:“小四、阿五,你们下来一趟。”   两个男人很快从上面下来,骂骂咧咧道:“我操你个肥猫,你他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剁你全家,这大冷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操你妈的,你们就知道玩牌,老子在这里吹了多久风了?他们是来替胡中超还钱的,你们先给他搜身看看吧。”被叫做肥描的壮汉大声吼道,然后对着电话说道:“龙哥,我不是骂你,是是是。”   挂了电话,肥猫说道:“龙哥说没事可以带上去。”   两个男人来到我身边正要动手,我对小黑、杜小兵使了个眼色,两人点点头,我突然发难,右拳猛然击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的拳头已经狠狠击在肥描肥大的肚皮上。肥描痛得弯下粗腰,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呕吐,我右爪一伸,扯住他的头发,拉着他狠狠的朝墙壁撞了过去,两百多斤的身子狠狠的撞在墙壁上,整栋楼马上摇晃起来,仿佛地震一般,从天花簌簌的落下不少灰泥。   与此同时,小黑与杜小兵也同时发难,把小四、阿五击倒在地,显然晕了过去。我把晕死过去的肥描一扔,和小黑、杜小兵快速的冲上楼梯。   五楼站着三个负责警戒的男人,他们百无聊赖的打着呵欠,看到我们走出楼梯口,神色为之一正,厉声喝道:“什么人?”   “我们是来帮胡中超还钱的。”我说着又从怀里掏出香烟发给他们。   但是我却被冰冷的拒绝了,他们问道:“刚才楼下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响声?”   “呵呵,是肥猫在和小四他们吵架,比赛撞墙壁呢,说这样可以取媛。”我“嘿嘿”的笑道。   “靠,这三个白痴,取暖是这样取的吗?”几人白痴的笑了起来,听到我们能说出小四和肥描的名字,以为我们已经过了他们那关,神态便放松下来。风力财务公司常年来的无往不利令他们丧失了基本的警惕心,并不把我们放在眼前,一人说道:“跟我来,龙哥正在和三哥、麻子哥打麻将呢。”   我示意小黑留在这里,然后与杜小兵跟着那个人走到走廊的尽头,那个人敲了敲门叫道:“龙哥,胡中超让人来还钱了。”   “哦,放他们进来。”   “你们进去吧。”   我推门而入,与楼房外面的破落冰冷完全不同,房间里的摆着两台立式空调,不断的喷出暖气,暖暖的一点都不觉得寒冷,三十多平方米的地板铺着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一些裸女画和明星的海报。此刻四个人翻着全自动麻将机在搓麻将,旁边还站着两个年轻俏丽的小姐,在这大冷天穿得比夏天还少。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瓶,有些倾倒,有些还没有开盖,酒香四溢,桌上还放着一些烧烤,香气扑鼻。   “这些鸟人还挺会生活的嘛。”我心里暗暗的想道。   桌子西向的那个男人转过脸问道:“胡中超派你来的吗?带了多少钱来啊?把钱拿过来,我操你妈的,你们两手空空,哪来的钱?银行卡?支票?我不是说过我们只收现金,只收现金,我操你妈的!”   这个人就是化骨龙,只穿了一件明黄色的丝绸衬衫,前襟不扣扣子,露出里面毛茸茸的胸膛,青色的脸色,深陷的眼眶,可见此人纵欲过度,被女人掏空了身子。   坐在北边的下家打断他的话,说道:“快摸牌,刚才张三打了五条。”   坐在东向的人也说道:“让他们等一会儿,打完这圈再与他们计较,反正钱又跑不了。”   “四万。”化骨龙不再说话,摸起一张牌,考虑良久,上家已经叫胡了,这张牌得很小心,万一放炮就不好了,在大家的催促下扔出四万。   “胡了。”东家高兴的大叫道:“清一色,缺一门,边张。”   “我操,今天这么衰!”化骨龙悻悻的叫道。   “我叫黄强,他叫杜小兵,今天来是想替胡中超说个情,那一千零一万就免了吧,你们公司生意做得这么大,不差这点钱吧,如何?”我终于开口了。   “我靠,这两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这两个小子太平静了,不像是来还钱的,倒像是来要钱的。”化骨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之色,大怒之余,他反而笑了,转头对麻将桌边一个人说道:“张三,你看我该不该答应?真让人为难,哈哈。”   “你们是千手门的?”东向的人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惊讶的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我朝他们淡淡一笑道:“对,我们是千手门的,这个面子能卖吗?”   化骨龙等人都察觉到情况不对,手已经伸到桌子底下,我透过缝隙发现他们人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砍刀。化骨龙这才一笑:“胡中超也会找到道上的人帮忙?他大概是活腻了,胡中超有个女儿生得水灵灵的格外动人,我们正好拿来用用,顺便给那些借了钱不愿还的人一个警告,做人要厚道啊!”   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给了他一眼,“咯咯”娇笑道:“龙哥,人家就不能满足你吗?”   杜小兵敲了敲前面的桌子,发出“砰砰”的声音,才慢悠悠的说话,在耍派头方面,他学我学了个十足,他说道:“最近龙义堂得罪了我们强哥,所以被灭了,你们公司不会也想步龙义堂的后路吧?”   化骨龙闻言勃然色变,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在自已家岂能容得外人放肆,虽然千手门最近风头正盛,可是他权衡一下,这里四对二,外面还有三个兄弟,肯定稳操胜券,可是老大又交代过了,不要轻易和千手门的人有冲突,他脸色起伏不定,正在做着最激烈的斗争。   “龙哥,怕他个鸟!这个人如此嚣张,我们把他砍了。”南向的张三看不下去了,从桌底抽出砍刀就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伸脚一踹,面前三十多公斤重量的大桌子腾空飞起,跃过五、六米的距离砸到猛冲过来的张三身上,张三仰身跌倒,重重的倒在地板上,桌上的玻璃杯“哗啦”一声摔到他脸上,玻璃碎片掉得满地都是,把他的脸割得鲜血直流。   杜小兵也抓起一把椅子朝麻将桌扔去,虽然没有砸中人,但是飞溅的麻将牌还是打中几人。我飞身而上,落在麻将桌旁边,两臂同时伸出,抓起两人的头发双臂回收,两颗脑袋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顿时血花迸溅,鼻梁骨和门牙同时不复存在,再一脚狠狠的踢出,正中张三肋骨,“嚓嚓”两声,张三惨叫一声。   与此同时,走廊上的小黑听到声音也动起了手,趁三人没有防备,一拳击打在其中一人的太阳穴上,当场晕倒,再一脚撩中一人下阴,一个手刃砍在一人的脖颈处,一分钟之内让三人彻底的丧失还手之力,然后再一一敲晕过去。   小黑解决完外面,然后向走廊尽头冲去,等他冲进房间的时候,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四个男人像狗一样的躺在地上,只有两个女人浑身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不停的说着“求饶”的话。   “外面解决完了。”小黑轻松的说道。   “那好,我打电话叫欧阳秋水来吧。”我从怀里掏出手机拨了欧阳秋水的号码,电话接通了,可是那边声音很嘈杂,听得不是很清楚,想必他们的战斗很激烈吧。   “我们这边搞定,你那边呢?”欧阳秋水的声音终于清晰可闻了,想必是走到比较安静的地方说话了。   “OK了,快点派人来清理吧,我们十分钟就闪人了。”说完我挂了电话,和小黑、杜小兵走下大楼,消失在黑暗中。   在这寒冷的夜晚,曾经强盛一时的黑风帮从此消失在东区,敛财无数的风力财务公司也被查封而覆灭。 第七章 功成梦醒 “爸爸,风力财务公司被查封了!快来看啊。”胡宜彤旋风般的冲进破旧的房子,兴奋的大声叫嚷道。   “什么?你说什么?”缩在破旧沙发上的胡中超如同打了一针强心针,一骨碌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黑风帮被员警抓了,风力财务公司也被查封了,哎呀,你自已看吧。”胡宜彤把报纸塞到父亲手里,然后又旋风一般的跑了出去,同时说道:“我去上学了,拜拜。”   胡中超颤抖着双手翻看报纸,当看到头版头条那几个硕大的黑字“黑风覆灭,风力完蛋”的时候,他禁不住高兴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声说道:“好哇,员警抓得好啊。”新闻下面还配了几幅照片,大多数人他不认识,但是那个龙华山却是烧成灰也是识得的,他忍不住用手指用力的朝着照片上的龙华山戳了几下,好像这样方能解除心头之恨。   嘿,那岂不是可以搬回家里去住了?   “老婆、老婆,我们回家吧。”   他拿起电话拨通妻子的手机大声的叫嚷道,然后兴奋的细细解释道,看着破旧的房子,胡中超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要回到自已的家去。   ××××××××××   我坐在办公室里浏览着网路上的新闻,黑风帮的覆灭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风力财务公司的查封更是让百姓拍手叫好。欧阳秋水昨晚的直捣黄龙行动堪称完美,没有死伤一个员警就把厉风和猪头丙在内的黑帮头子全部抓捕归案。   “老师,谢谢你!”胡宜彤兴奋的冲到教师办公室,看到里面只有我一人在,兴奋的大声叫了起来,向着我跑了过来,看这趋势是要扑到我怀里。   “谢我什么?”我装傻,继而转移话题,问道:“怎么这么早就来学校了?”   “嘿,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报纸上登了,那个女警说了是在一位良好市民的帮助才能把黑风帮剿灭,而那个市民是一个老师,你说这个老师是不是你啊?”胡宜彤果真扑到我肩膀上,激动的说话像放机关枪一样。   “这……”   “不要给我狡辩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就招了吧?”胡宜彤突然看到我电脑萤幕上也是这个新闻,更是找到了证据,说道:“老师,你也在看这个新闻,还说不是?”   “小声点,好吧,真怕了你,是我报的譬,小声点,不要声张出去,我可不想出名。”我压低声音说道:“你要帮我保密哦。”   “老师,谢谢你,我就猜到是你。”胡宜彤突然抱着我的脑袋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老师,我爱死你了!”说着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这个鬼丫头,我愣愣的看着胡宜彤美丽的背影,用手摸着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不禁感慨她的大胆和直接。突然手机响了,是短讯,一看是胡宜彤发的:“老师,谢谢你,谢谢你在高空中抱住了我,谢谢你在寒风中陪我回家,谢谢你在危难中救我全家。为表示我的谢意,下午放学后我买酒菜去你家,不能说不,否则你就不是我的好老师。”   呵,这个小丫头,感谢我居然也这么霸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   夜晚,我的宿舍,啤酒瓶乱扔,我拉着胡宜彤的手不让她再喝了,她已经醉了,脸蛋红彤彤的,星眸迷离,半开半合,放射出无穷的情意。   “老师,我做你女朋友吧?”胡宜彤突然开口说道。   “啊?不行,你还小……”   “不,我不小了,不信你摸。”胡宜彤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问道:“是不是不小了?”   不知是酒意涌头,抑或是那股沉睡了很久的异念作怪,手上传来的舒服感让我不舍,我继续隔着衣物揉捏着,我右手食指和中指张开,紧紧夹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摩擦着,很快她的乳头就膨胀起来,坚硬起来,极爽的快意沿指尖迅速蔓延全身神经。   胡宜彤满脸潮红,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她也是非常舒服,可是她好像故意表现刚烈似的,双唇紧咬,极力忍受着欲火的煎熬,到后来她干脆闭上眼,双手握拳,身体微颤,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和欲火的煎熬。   她的这副神情看在我眼里,我知道她是个刚强的女子,不过这个时候她虽然没有出声,我也知道她已经准备接受我了,她像个欲迎还拒的少女,等待爱的洗礼。   花堪折时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既然她已经默许了,我还等什么呢?   我挨了过去,张开嘴轻咬她的耳垂,亲吻她的粉颈,很快她就呼吸急促而且粗重起来。我在她粉颈上面留下温热的唾液,继而舔上她的下巴,最后来到她的小嘴,吻着她的红唇,然后才伸出香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她的嘴里面舔着,开始的时候她还闪躲着,最后她也主动伸出香舌和我的舌头互相嬉戏缠绕。   良久,胡宜彤才松开了小嘴,脸蛋红扑扑的,双眼迷蒙的看着我,呼吸粗重,气喘吁吁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强哥,我要。”她突然出声,语气坚决。   “这……”我有点迟疑。   “不用害怕,我早就喜欢你了,早就想把自已给你了,自从你跳楼救我的那刻我就爱上你了,强哥,我爱你,今晚你就要了我吧?”胡宜彤说着就动手把我的衣服脱了,然后把自已的衣服也脱了。   “来吧,强哥,我需要你的爱抚。”胡宜彤说着又牵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既然她喜欢我,虽然是师生关系,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双手抓住她的玉乳,力度由轻到重的揉搓起来。   只见两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芳草漆黑,就连胡宜彤刚才主动大胆的要求,此刻也被我灼热的目光看得娇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玉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   “谁要你长得这么迷人昵!我就是要看!”   胡宜彤不依,我以手一拉,两人便抱在一起。我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直把她弄得娇喘起来,“嗯,疼死了!”下面掩着花苞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我揉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说着说着,她把手移开,移到玉乳上,不让我揉它。   这时她的桃源禁地大开,我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的叫着。   我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在她的桃源中细看,漆黑柔软的芳草覆盖在微微突起的阴部上,两片花瓣粉红得非常可爱,此时微微张开,露出粉红湿润的嫩肉,此刻里面正缓缓的渗透出一些晶莹的爱液,像秋天的露珠一样,美极了。我伸出香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疯狂了,小腰扭摆起来。   “啊”的一声,她突然惊叫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是玉户上的花瓣被我吸住了,而且不停吮舔着。   胡宜彤一阵紧张,双腿夹紧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软了,桃源洞口流出了大量淫水,她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金枪猛跳,胀得难受,便挺着枪头在她的玉洞口上摩擦着。她的花径很狭小,金枪自动调整大小,轻松的顶了进去,突然碰到一层障碍,金枪一颤一顶,突破那层薄薄的障碍,直直的插进去,顶到花心深处。   胡宜彤只觉下体一阵刺痛,喊道:“哎呀!好痛哟……啊……哥,痛呀……轻点儿……”她不顾一切使劲的想避开我的刺入,谁知我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大叫道:“呀!好狠心哟……哥……痛死我了……”额上的冷汗直流,垫在屁股上的床单便被鲜血染红,她只觉得里面仿佛被插进一根带火的棍子,下体火辣般的疼痛。   已经顶到她花径的尽头,我停了下来,静静的顶着,享受着她那灼热花肉传来的挤压。她的花肉不断收缩挤压,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吸力,嫩嫩的肉好像在吸食着枪头一样,花径周围的肉壁紧裹着龙身,好像要把金枪绞断一般,不停刺激着我的金枪。   我感到一阵莫名而恒大的快感,为了使她不会太痛苦,所以暂停下来,连忙用手去抹她的额角,怜惜的问道:“痛得厉害吗?”   胡宜彤说道:“还问呢!痛死人了!”   “现在昵?”   “现在有好一点了。”说完之后,她还送了我一个媚眼,我看了就轻轻动了几下,枪头一下子顶到她的花心。   我挺着金枪在花心磨转着,她挺动了一下臀部,不由得“哼”了一声,双手搂紧我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的说道:“哼唔……”   我便猛插了几下,胡宜彤急喘了一口气,突然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紧跟着静止不动了,但是口中还念着:“哎……哥……我亲爱的哥……”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我不忍她太累,便抱着让她休息一会儿,但是金枪却没抽出来,就让她的花径夹住!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下面的胡宜彤在缓缓而动了,她的桃源洞口在一摆一摆的,让枪头在花心上磨呀磨的,“嗯……哼……”才磨了几十下,枪头便被烫得酥麻酥麻!   胡宜彤忍不住磨得更是火速了。   “啊……嗯……唔……”她浪哼了起来。   胡宜彤的小穴实在痒得难以忍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我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阳具就往里套,套动七、八下,枪头只进去一半。   “嗯……好哥哥……这才够意思……嗯嗯……好痛快……好舒服……”等到金枪被淫水浸湿了,这才滑润了些,她将粉臀一压,把金枪吞没一半,然后不停套动起来。   “啊……痛……”创痕未复原,但是她咬牙忍着,“哥……顶一下嘛!”   我知道她已浪到极点,这时才轻轻一顶。   “啊……哥……好舒畅哟……”胡宜彤嘴里哼着,小屁股也随着下压,金枪已慢慢向里滑,在枪头触及花心深处时,她颤声叫着。   躺在下面的我静静欣赏着她的浪态,但是我也配合她的动作,她便往下套动着,金枪塞得玉户满满的,阵阵的酥麻传来。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同时金枪展开行动,以九浅一深的频率抽插起来,每当那深深的一插直顶她的花心时,她总是不自觉大声浪叫起来,双脚紧紧夹着我的腰。   这样干了十来分钟,胡宜彤已经完全适应我的抽插了,狭窄的花径也完全适应了粗大的金枪,两者的配合极其顺杨畅,金枪在她的花径里一点阻力都没有了,滑溜溜的。于是我改变作战方式,由九浅一深改为五浅三深,金枪加速油插着她的花径,整个房间都响起迷人的“噗滋、噗滋”之声。   胡宜彤渐入佳境,呻吟声逐渐加大,直至完全尖叫乱喊起来,使出浑身解数,双脚在空中舞动,花径内的花肉蠕动着紧夹着我的金枪。   我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着,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的小穴也被引得一缩一放,一放一缩的咬着,小屁股不由得扭摆起来,还不时的左右摆着,直乐得她大声浪叫。   花径含住金枪不停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枪头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感。   “嗯哼……我好舒服……重一点吧……”   两个人叫在一起,也浪成一团,那大枪头带着浪水,弄到我小腹到处都是,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吐个不停。   胡宜彤娇喘嘘嘘的说道:“哥……我……就要……哎呀……”她全身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自的小屁股快速下压,她禁不住心里的搔痒,猛然狂泄了,她连忙抱住我,全身一阵颤抖,但是我这时却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停了,于是我连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起来了,金枪落得好快,抽得好高,每次的落下都带起一阵巨响,每次的抽出都带起无数的爱液。   我如此狠狠的干了百来下,胡宜彤又开始浪叫起来了,我的金枪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猛流,使她通体舒畅颤抖。   我感到枪头一阵酥麻,突然她的花径在收缩着,紧吮着枪头,这种滋味使我难以忍受,急忙顶着花心,“噗噗噗……”一股阳精直射花心。   “啊啊啊……”她怪叫起来,就在她的花肉收缩至顶峰时,她的身子一颤,不停的抽搐着,我感觉到有一丝微烫的液体幽她的花心喷射而出,射到我的枪头上,我知道她又再次被我干得泄了出来,达到了爱的高潮。   她的身子不断抽搐着,屁股也一跳一跳的,花径里面的花肉做出了高潮的挤压,周围的花肉蠕动着,一吸一裹,紧夹我的金枪,一股股半透明淫水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流出。   胡宜彤身子猛抖,惊叫道:“哎哟……嗯……哥……射死我了……啊……真爽快……”随即她又是一阵颤抖,最后在“呀呀”声中昏睡过去。   突然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从我心中升起,刚才从胡宜彤身上吸收来的纯阴之力自动从丹田升起,飞速的向全身经脉流转,然后又飞速的凝聚于丹田,如此反反复复,这股巨大纯阴之力终于化为丹田珠子。我一运功内视,竟然发现自已的任督二脉和奇经八脉都已接通,丹田的金丹明晃晃、金灿灿的,格外的精纯,闪耀着金光,我顿时感觉身子轻盈了许多,刚才的劳累一扫而光,感觉内力又进了一层。   我突然感觉到自已的身体有了什么变化,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能清晰感受到胡宜彤的呼吸声,非常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样,楼下的声音一点不留的全部传到我的耳朵里,就连楼上的呼吸声也是那么清晰。我睁开眼睛,眼光似乎也锐利了许多,整个世界仿佛清楚了许多,我的目光竟然可以穿透黑暗,能清楚的看清房中一切事物,如白天一样。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前尘往事如潮水般的朝我袭来,刘琼、丘心洁、曾宁、杨静、杨灵等女人一一闪入,最后无极僧出现,以前的所有事情我都记了起来,想不到我来南韶竟然还有如此大的一个任务,天哪,离开我那些女人已经有半年了,没有我的这半年,她们是怎么过的啊?不行,我要马上回到嘉诫,我要回到我的女人身边。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突然房中响起一阵佛号,接着房里的灯亮了,一个光头出现在我眼前。   “师父!”我不由得又凉又喜,不错,此人就是无极僧,我的师父。 第八章 火车惊魂 坐在办公室,我在思考着如何写辞职信,提笔写了好几次都被我揉成一团,反反复复不下十次了。无极僧的出现意味着我的南韶之旅走到尽头了,他还告诉我九阴天女在日本的情况,山本伊次郎获得大量神秘资金,在地下偷偷的进行生化实验,据说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无极僧这次到南韶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此事,待我恢复记忆后,他就得立刻赶去日本,当然了,他也把嘉诚的事告诉了我,我的女人们一切都好,“凤杀”在依旧全世界乱飞,刺探情报,追杀贪官污吏,暗杀敌寇,忙得不亦乐乎。而丘心洁她们则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事业蒸蒸日上,雪灵公司已经成为世界五百强企业之一。交代完这一切,无极僧就在第二天登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真是伤脑筋啊,我该怎么办昵?高二九班这些调皮鬼我放不下,席欢、张敏这些我的女人我也放不下,可是嘉城那边才是我的家,况且我还有如此重要的任务在身。算了,反正高二九班已经步入正轨,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每个老师的观点也都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期末考试了,本学期的课程都已经结束,只剩下复习准备考试了,我对高二九班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也应该是我功成身退的时候了,至于这里的女人,完成这次任务后我也可以把她们接到我身边啊,这样一想,又觉得满天乌云散尽,下笔如有神助,迅速在纸上写好了辞职报告,装在信封里,然后到了校长办公室,看到校长不在,把辞职信丢进里面,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学校。   我拎着一个红色的旅行包,排在火车站进站口的长长人龙中,耐心的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今天人很多,旅客暴增,幸好离春节还有十几天,否则的话,临近春节那几天,说不定还真没办法坐上火车了。   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我想起席欢、杜晓燕、张敏等女人如果发现我不告而别那幽怨的眼神和那滴落的泪水,我知道这辈子我将在嘉城和南韶来回奔波了,我放不下这些女人们。   排了一刻多钟的队,终于进了站,上了自已的那节车厢,我按着票上的座号找到了自已的位子,位置不错,是车厢中央靠窗的一个位子,我上来得还算较早的,现在邻座都还没来人,将旅行包故到行李架上,我坐到自已的位子上,东张面望着。   周围邻座一个美女都没有,我略有些失望,本来还期待能够发生一段火车艳遇的,可是看样子这好运轮不到我头上了。我闭上双眼,打算先假寐一番,如今我内功已经大成,进入天道之境,体内欢喜禅真气即使不运功打坐,就算是吃喝拉撒睡的时候,也可自行循环不息,发展壮大。   真气自行循环增长的速度,比起专心打坐修练也丝毫不差。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耳旁传来一阵嘈杂声,我此刻神功大成,六识敏感,突破了“天耳通”的境界,平时方圆百米之内落叶飞花的声音即可收入双耳,如果刻意运功于双耳的话,听觉范围可以扩展到方圆五百米的范围,从脚步声判断,这一行人数为十人,其中六人脚步声沉重,体格比起普通人要好得多,另四人中,有三人穿着高跟鞋,不用说肯定是女人了,最后一个脚步声略显沉滞,腿脚似乎不太灵活,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听到这一行人正往车厢中走来,我睁开双眼,随意往后瞥了一眼,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月白色风衣的年轻女子与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走在最前,那个女子翻着一条白色的宽绷巾,遮住了下巴与大半脸颊,戴着一副宽墨镜,将眼睛眉毛遮得严产实实,从裸露在外的脸部皮肤来看,这女子的皮肤好得出奇,仿佛牛奶一般的乳白细嫩,脸形轮廓看上去是那种非常完美的鹅蛋形,但是看不清具体样貌,白风衣里面是一身淡黄色的羊毛衫,胸部高耸,竟然是非常的硕大坚挺,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双腿修长,身材相当出色。她旁边的老人身材清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带微笑,精神看上去很好,但是腿脚略有些蹒跚。   看到领头的女子和老人,我只觉有些眼熟,好像这两个人都见过,但是具体是在哪里见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女子和老人坐到了与我这一排位子只隔一条通道的那排座位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个年轻女子各自坐在女子和老人的身边。   那六个彪形大汉坐到了前面四人前后排的邻座上,将他们围在中央。   “靠,看守得这么严实,那我连搭讪的机会都没有了,看来这趟旅途的艳遇是不用想了。”我心中暗想道,有些遗憾的合上了双眼。   火车摇摇晃晃的开了起来,没多久便出了站,高速行驶起来。听着车轨撞击的轻微响动,我怎么也睡不着,倒是通道那边的女子和老头的对话声传进了耳朵里。   “许小姐,早就听说你从来不坐飞机,坐火车也只坐普通座,没想到以你的身价,还能保持如此勤俭的作风啊!”老人颇有些苍老的声音不乏赞美。   “呵呵,袁导说笑了,我不是勤俭,是我不能坐飞机,一坐飞机就晕机,吐得厉害,而且还有耳鸣,几天耳朵都听不到东西。”被称为许小姐的正是那个领头的女子,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如黄莺出谷,轻灵婉转,滑腻中带点磁性,听上去非常性感。   “许小姐真是与众不同啊!我见过那么多大腕,个个都喜欢讲究,为了排场,有的甚至还包飞机,像许小姐这么亲和的,老袁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为了排场折磨自已的身体,那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嘛,我才不干呢。”   “说得好,许小姐真是性情中人。”老人赞道。   原来这两人一个是明星,一个是导演昵,我不由得仔细搜索我所熟悉的明星和导演来,啊,是他们,我想起来了,嘿,想不到在火车上还能见到我心中的偶像,看来这趟火车坐得值得了。   许虹,中国新一代偶像明星,十八岁出道,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被大导演张艺相中,出演大片《埋伏》的女主角而一炮而红,凭此片获当年中国电影节最佳新人奖,此后三年,以每年一部的速度连拍三部电影,片片热卖,并于去年获香港金像奖影后和台湾金马奖影后,可以说她是当今中国最红的影星。   说起来我还勉强算是许虹的粉丝,凡是许虹的电影我都看过了,而且还收藏了,关于许虹的各方面资料、小道新闻,我也收集了不少,我喜欢许虹,仅仅是喜欢她的美貌、她的清纯罢了。   袁立,中国著名影视剧导演,将商业与艺术完美结合到一起的影视奇才,每年拍一部贺岁片,部部都是票房冠军,他的电影能将深刻的哲理和生活完美的结合,让人在捧腹大笑的时候明白道理,有“票房伟哥”的荣誉称号。   这时我忽然听到一声非常熟悉的脆响,接着便是小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惊叫声,我猛然睁开眼睛,那声脆响分明就是拉动枪栓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就在我附近,小孩的哭声和大人的惊叫声也是在我身边响起!   偷偷的转动眼睛一扫,只见那个坐在附近疑似打工仔的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微型冲锋枪,枪口正指着对面一个小孩子的脑门上。   “本属天皇,日耀扶桑!”一声嘶哑的喊叫,连续三声拉动枪栓的声音在这节车厢内响起!   本日教!这些人竟然是本日教!我心中不由得大惊,看来师父说得没错,山本伊次郎果然又死灰复燃,又组织了一个本日教。大备鼎鼎的本日教便是一个由极端右派分子组成,对中国极端排斥,专门针对中国及与中国友好的周边国家制造恐饰活动,去年在嘉城被我剿灭,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死灰复燃了。   不知这些本日教人员如何,更加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如何,劫持一列火车,应该不是为了钱,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仅仅就是杀人放火?凭我的功夫,自保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想逞一时英雄豪气的话,以本日教的手段,也许这列火车上现在已经堆积了相当数量的炸弹,一个不慎,就可能车毁人亡!我心中飞快的盘算着,眯起了双眼,神色惶惶的做出一副惊骇的模样,身子瑟缩在车座上,簌簌发抖。   所有的乘客在听到匪徒的叫嚷再看到他们的枪都吓得脸色青白,不敢出声,那些小孩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里不住的滚出泪珠,却是不敢叫出声来。   车厢里一片混乱,四个本日教徒清一色拿着乌兹冲锋枪,分别站车厢前、中、后,将整节车厢牢牢控制住,两头通道口的门已经关上。   我在假装惊恐瑟缩的时候,眼睛飞快的在车厢内扫视了一番。只见车厢前部通道口的门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看上去事业有成的中年壮汉。   中部的则是一个打工仔一般的中年人,尾部通道门前站着的,是一个满脸青涩,看上去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胸口还别着南韶艺术学院的校徽。还有一个乡村妇女一般的中年女人,右手持枪,在车厢内来回巡视,厉声叱咤着,严令惊慌失措的乘客们安静下来。   依稀有几声枪响传来,伴着几声压抑的惨呼,看来是车上的乘警被车上潜伏的本日教徒解决了。   “做,还是不做?”我心中飞快思考着这个问题,以我现在的实力,杀人于无形之间不难,但是怕就怕在除了所有明里的本日教徒之后,会有混在乘客中、现在还没有暴露出来的本日教徒暴起发难,本日教徒的人肉炸弹比巴勒斯坦还要出名,天知道这列火车上那些乘客中,会不会有几个全身绑满了炸弹的本日教徒。   在我左右为难之时,车厢里的喇叭忽然响了,一个听上去很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备位乘客大家好,我叫山本伊次郎,现在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非常欢迎大家来乘坐此次死亡号列车。本次列车的终点站是嘉城站,中途将不再停车,请大家做好准备。当列车行到嘉城站后,大家将看到有生以来最美丽的烟花,当然,前提是你们的政府不救你们,我们已经联系嘉城市的领导了,只要放了我们的本日教徒,这列火车还是安全的。我的战士们,每节车厢给我请一个客人到火车头这边,我在餐车那边等你们。”   那个中年女教徒在车厢里走来走去,冷厉的眼睛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最终她的眼睛停在许虹脸上,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你,跟我来。”   我注意到,当被点到名时,许虹放在桌子上的双手顿时绞在一起,一双玉手剧烈颤抖起来,而坐在她对面的袁立导演脸色变得煞白,嘴辱哆嗦了起来。   坐在两人旁边的两个女助手也都吓得不轻,惊惶失措的交换着眼色,而本来担负着保护他们的责任的那六个保镖,却全都耷拉着脑袋,一副胆颤心惊的模样。   这也难怪他们,那六个保镖虽然也是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但是他们的任务就只是应付一些疯狂的歌迷,对付一些不入流的小流氓,碰上这种恐饰分子,他们实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何况人家手里有枪。   见许虹还没有站起来的意思,那个女教徒冷哼一声,手掌一挥,给许虹身边的女助手来了一记狠狠的耳光,女助手痛呼一声,捂着脸想哭又不敢哭出来,许虹连忙站了起来,身子不停颤抖,牙齿打冷颤的说道:“我去。”   “跟我来。”女教徒带着许虹走了。   我怒火狂冲,忍不下去了!实在不能再忍了!我应该行动起来,想到这里,我趁那个站在许虹身旁的教徒注意力没有放在我身上,悄悄低下头去,从昏倒在邻座上的小女孩的羽绒衣上扯下来三颗水晶扣子扣在手中,我这才抬起头,站直了身子。   在我站起来的同时,守在车厢两头的两个本日教徒就注意到我,“干什么?坐下!”两人同时说道,并把枪口对准了我。   我侧身而立,双臂左右张开,欢喜禅真气灌满双臂,中指一弹,扣在两指上的两颗扣子闪电般的射出,“噗噗”两声闷响,我灌注真气弹出去的两颗扣子正中前后通道门的两个本日教徒眉心,击穿了他们的额骨,从后脑勺飞了出去,两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如枯木桩一般颓然倒地,车厢中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那个正调笑着许虹女助手的本日教徒也听到了声音,猛然转身,却见一个男子正站在自已身后,邪恶的笑着。他吃惊不小,连忙调转枪口扣动扳机,可是男子右手便闪电般挥出,以手作刀,朝自已的手腕割来,太快了,他来不及惊叹,扣动扳机,谁知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接着便看到了两只手从腕处裂开,抓着枪的两只手腕掉在地上,鲜血这才喷涌而出,把旁边的乘客淋了全身。   我一把捞住那个教徒脱手掉落的冲锋枪,枪口顶在那个教徒的眉心上,用变了调的嗓音低声喝道:“车上有多少本日教的人?除了你们这些拿枪的之外,还有多少扮作乘客混在人群中?车上安装了多少炸弹?说!”   那个本日教徒冷哼一声,忽然张口便想大呼。我眼疾手快,枪口往下一移,捅进他的口中,将他的声音捅回嗓子眼里,右掌一挥,在他的脖子上割开一道口子,切断他的气管,鲜血从他的咽喉冒出,仿佛喷泉一般,然后那落口子越裂越大,他的脑袋最终搬家了,“咕噜”的地板上滚动,他的身躯轰然倒地。   车厢里的人顿时尖叫起来,有些大人急忙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让他们看到这血腥残酷的一面。   我双眼冷电似的扫了全车厢一眼,大声喝道:“不要吵!”   车厢中的乘客们见我举手投足间便杀掉了三个持枪的恐饰分子,对我很是信任,他们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惊奇的看着我,整个车厢静了下来。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那个已死的本日教徒身上搜索一番,从他领圃上搜出了一个钮扣状微型话筒,在他耳朵里面还塞着一个微型无线耳机。   “妈的,科技还挺先进的。”我不客气的将耳机塞进自已耳朵里,将那个微型话筒别到自已的领口上,既然有微型话筒,那么说不定我刚才问的话已经被人听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耳机里传来一句急促的间话声:“23、23,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冷静的回想刚才那个被枪打死的本日教分子的声音,运功改变自已的嗓音,模仿那个人的声音说道:“23收到,23收到,刚才有人夺枪,已经被我击毙。”   对方似乎相信了我的话,说道:“24、25有没有问题?”   “没有。”   对方说道:“那好,密切注意,如有骚动,格杀勿论!”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是!”   这时满车厢的人都露出了希冀的神采,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几个少女看着我的眼神甚至还透射出炽热的爱意。我打了个冷颤,摇了摇头,手指竖在唇前,作了个襟声的手势。   我快步在车厢里前后走了一趟,将守着前后两门的两个本日教徒尸体上的微型话筒彻耳机搜了出来,又把他们的枪和身上的弹匣拿到手中。在三个本日教徒尸体上一番摸索后,并没有发现他们身上藏有炸药,看来这些执枪的恐饰分子并不是作肉体炸弹之用。   “有没有人会用枪?”我目光扫射车厢一退,问道:“如果有的话请站出来。”   马上有两个男的站了起来,我让他们拿着枪守着车厢的前后两门,然后打开一扇窗户,从窗户翻了出去,轻轻松松的到了车顶上。   此时已经是夜晚,火车行驶在杳无人烟的群山之中。   我站在车顶上,冬夜里刮骨刀一般的寒风扑面而来,却连我的一片衣角都无法拂动。我飞快的趴下身子,将身体固定在车顶上,将耳朵贴在车顶铁皮上,凝劲于双耳,仔细倾听着这节车厢里的动静。火车行驶的噪音被我自动过滤,没多久我便将这节车厢中的情形尽收耳底。下面有三个人,有两个一前一后守在通道门口,还有一个在车厢里面来回巡视,看样子现在每节车厢里面都是有三个人把守。我站起身来,数了数,总共有十二节车厢,我现在所在的车厢是第八节,打定主意从车尾干起,我飞快的向着后面的车厢掠去,每经过一节车厢,我都要即下来仔细倾听一阵子,在判断出车厢里面的恐饰分子人数之后,再继续向下一节车厢掠去,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把握把每节车厢的情况掌握,才能方便我准确无误的杀掉这些恐饰分子。   终于到了车尾,我对火车后半截车厢内的恐饰分子人数心中也有了个底数,站在最后面一节车厢的车顶上,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抓住车顶边缘,向下一跳,身子吊在空中,借着惯性往一扇窗子撞去,“砰”的一声脆响,那扇窗子被我撞得粉碎,身子蜷成一团自窗口跃了进去,与此同时我双手中指连弹,弹起三块碎玻璃,在尖利的呼啸声中,那三块碎玻璃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射向车厢中的三个本日教徒。   那三个本日教徒反应不慢,在我刚刚破窗而入的那一瞬间已经将枪口指向了我,但是我的速度实在太快,那三块碎玻璃在三个本日教徒开枪之前,几乎同时击中了他们的眉心,然后从后脑勺穿了出来。   三个本日教徒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当场身亡,他们圆睁着双眼,他们死都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快的速度,死不瞑目。   车厢里一片寂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车厢里的乘客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辰应过来之后,刚准备扯着嗓子尖叫时,我已经发出一声闷雷般的低喝:“不想死就闭嘴!”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话语声却在每个人的耳边晌起,震得所有人的耳膜一阵轰鸣,车厢里果然安静了下来。   就像我所在的那节车厢一样,我从匪徒身上搜出三把枪,然后叫了三个人出来守住通道,我再次从窗户出去上了车顶,再次破窗而入,射杀上一节车厢的本日教徒。   如法炮制,半个小时候,我杀到了我所在的那节车厢。   我让这些人都往后面的车厢撤,空出了一节车厢作为过渡,这样万一本日教徒发现后面的车厢被解放,这边的人也好有个空间地带可以阻挡。   做完这一切,我再次翻身上了车顶,继续向前。   餐车在火车的第三节车厢,前面两节是列车长和司机的房间和火车头,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大胆出手,成功的解救了后面九节车厢,从通道看去,山本伊次郎等本日匪徒正和被抓过去的人质们在吃饭,这些人质哪里吃得下啊,看着猖狂的本日匪徒,他们一个个都吓得不轻,连抓筷子的手都在抖。   嘿嘿,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我已经成功的解救了后面的车厢吧,看来这些本日教徒也是笨得很嘛,我轻蔑的笑了。   突然,我看到四个本日教徒拿着冲锋枪朝这里跑了过来,我当机立断,运起无上神功,右手作刀,一刀斩下,刀芒如长虹贯日,势大气沉,在轰然巨响中,刀芒硬生生的把第三节和第四节车厢之间的通道劈断。   被从中截断的火车前半截仍然保持高速向前疾冲,后半截则开始减速,后面响起阵阵惊呼声,我的那刀太霸道、太惊艳了,乘客们都惊讶的望着我,如望着上帝一般,沉寂了一会儿才爆发出忘情的欢呼声。   获救了!终于得救了!   这是乘客们喊得最多的,他们互相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忘我欢呼。   安抚了乘客后,让他们打电话求救,然后就地坐下,调息消耗得太多的真气。等我再次站起,调息完毕,那前半截的火车已经驶出数里开外,只隐隐看得见几点灯光了,而这后半截火车的惯性速度也慢了下来,虽然震得厉害,好在始终未曾脱轨。   “我去追火车!”说完,我纵身跃下火车,施展欢喜禅神功,驭风而行,足不点地一般向着那远去的半截火车追去。   我沿着铁轨,紧盯着那飞速奔驰的火车,身子就像要飞起来一般。我出门时为了拉风,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风衣,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我一头及肩长发尽数向后拉直,那件风衣更是迎风咧咧,发出风扯大旗般的烈响,如果有人看到我,那一定会说:“酷毙了!”   极力奔驰之下,我离火车前半截已经越来越近,已经能够隐隐看到车厢了。但是当我奔至离火车约两百米的距离时,我便发现事情不妙。   那已经变成车尾的车厢顶上不知何时已经架起了两盏大灯,大灯旁赫然架着四台重机枪!十多个人影正在车顶上忙碌着,我虽然眼力犀利,视黑夜如白昼,但是限于角度,除了那四台重机枪和两架大灯之外,别人在忙些什么却是看不到的。   而在下方,那半截车厢中也集中了十多人,四台重机枪一字排开,重机枪左右还有两台古怪的仪器,下方是半口形的塔座,上方则竖着两根半米长的圆形银白色柱铁,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几个人正忙着在那台仪器上花花绿绿的按钮上乱按,看上去好像是在调试仪器。看清了这些,我已经两近五十米,离火车只有一面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正在这时,车顶上的那盏大灯突然同时亮起,雪亮的光柱齐刷刷打在我的身上!原来那是两盏探照灯,强烈的光柱一打到我头上,我马上微眯起眼睛,瞳孔微缩,抵御突如其来的光明。   但是突来的强光还是今我眼前花白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上下共四台重机枪同时开火,无数子弹铺天盖地一般朝我打来。我一个不慎,眼睛只刹那间失明,便已经被暴雨一般的子弹当头罩住,围得密不透风!身法极尽可能的施展出来,我在漫天的弹雨之中扭动身子,尽可能的避开这如雨的子弹,欢喜禅神功全力展开,金色的真元形诸体外,形成一层金光闪闪的保护层,几乎只在瞬间,我便向旁边掠出,闪电般窜出了探照灯的光圈。   但是那漫天的子弹却未完全避开,重机枪的子弹威力太大,我的护身罡气罩即使全力开层,或弹或震,或挪或引,将大部分子弹都弹开或是牵引倒了一旁,但是仍然有少数子弹正面击中了我。   只一瞬间,我便觉身体如遭雷击,我的身子仰天抛飞出去,身上爆出十余朵血花。我四肢滩开,呈大字仰躺在地上,火车再次远去。真气疾走全身,那嵌入身体仅一、两公分的子弹慢慢从伤口上退出,掉落到满是碎石子的地上,外伤并不算十分严重,真气满走两圈,伤口便已经不再流血,且慢慢收拢。   这一耽搁了十来分钟,火车再次远去,看了看火车远去的方向,我再次展开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追去。   ××××××××××   “教首,现在怎么办?”面对手下的询间,山本伊次郎不由得皱了皱眉。   去年本日教的前身山口组在嘉城市的总部被毁,当时的领导人武田之助被嘉城政府逮捕,本日教策划多次营救行动均告失败。后来山本伊次郎亲自到了嘉城,却被不孝女儿的男人击败,几乎死在嘉城。后来回到日本,他一边韬光养晦,一边暗地练功,并偷偷的实行生化实验,为的就是能再次来到中国,策划一次是够震惊世界的恐饰活动,并打算以此为要挟逼迫嘉城政府故人,如果不在限定的时间内释放武田之助的话,他就在嘉城火车站炸掉这趟列车,按照山本的设想,这趟列车有一千多个乘客,已经足够嘉城政府下定决心放人。   在出站两小时后,山本正式胁持本趟列车,完全控制住列车后,山本通知嘉城政府,向嘉城政府正式提出要求,并且警告嘉城政府,如果想在铁路上拦截,或是将火车扳到岔道,今其无法抵达嘉城的话,这趟列车将会化为绚丽的烟花,然后他又把从每一节车厢抓获而来的乘客作为人质,逼迫他们与政府对话,以此向嘉城政府施加压力。   一小时后,嘉诚政府正式给出答复,恳请山本冷静下来,并说明现在正在开会研究如何释放武田之助,并且希望和平解决这次事件。山本知道嘉城政府不会轻易释放武田之助,嘉城政府给他的答复不过是托辞,武田之助是世界顶尖的生化专家,掌握了日本生化人的很多秘密,山本这次行动务必要把武田之助救出来。   所以这次行动对山本来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嘉城政府没有诚意是他意料中的事,在嘉城政府答复之后,他立即联系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几大媒体,并和他们进行了视讯通话,利用网际舆论给嘉城政府制造点压力,将会为这次行动更添几分胜算。   但是就在山本认为事情已经尽在他掌握中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后面车厢的人全部失去了联系,当他及时派出手下去察看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集中了乘客的后几节车厢竟然被断开来,从那道如核弹爆炸释放出的强光来看,那个人一定是绝顶高手,绝对恐怖,便安排了大量火力布置在列车车尾,准备随时射杀敢退随而来的人。   ××××××××××   我站了起来,望着火车远去的方向,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前面有这么多重机枪拦截,我该怎么突破他们的封锁顺利的登上列车呢?有了,我弯腰拾起一大把石子放在怀里,这种铺设铁轨的花岗岩石子体积小却相当沉,用来当作暗器绝对适合,然后我再次施展开无上神功朝远处的火车追去。   离火车还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时,我甩手射出两颗石子,“砰砰”两声脆响,两盏大灯被石子击碎,周围顿时又陷入一片黑暗,就在这一瞬间,我身子横移,偏移铁轨,然后全力加速,本日教徒的机关枪的子弹落空。我与火车拉近一百五十米,不待本日教徒再开枪,我手中一把石子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全力撒了出去,石子以比子弹还快的速度朝火车上的匪徒激射而去。   没有惨叫的死亡,火车顶上的所有本日匪徒一一倒地,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几个血洞,花岗岩石子穿体而过,让他们即刻毙命,没有了生气的尸体摔下火车。   我全力加速,初火车距离只有五米了,我猛鼓一口气,身体如火箭筒一般直射车顶,稳稳的落在车顶上,才刚站稳,我发现前后左右,共六个彪悍的男人围住了我。   “去死吧!”六个匪徒封闭了我前后左右的退路,发喊一声后全部朝我冲来,凌厉的掌风,霸道的拳劲,夺命的飞踢,我就像旋风中的小树,似乎随时都会被他们剿灭。   “死的应该是你们!”我微微一笑,这些人在我眼中就仿佛蚂蚁一般,随时都可以把他们捏死,在笑声中,我忽然拔地而起,身子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风车大旋身,手中的花岗岩石子从我旋转的身子中激射而出,分射六人,石子发出破空的呼啸声,比子弹还凌厉。   “噗噗噗……”一连串石子入肉的声音响起,被我灌注了内力的石子如穿豆腐一般洞穿六个匪徒的身体,在一连串痛苦的咆哮声中,六具躯体向后倒飞出去,在半空中撒落一连串血雨,然后“哆哆哆……”的跌落地面。   干掉这六个拦路的匪徒之后,我大步走到车尾,抡开大脚,将车顶上的探照灯和重机枪都踢下了火车,钢铁兵器在他的脚力下如同纸糊泥塑的一般,被踢得变形散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滚下了车顶,然后我在车顶上从车尾开始向前走,同时五感全开,感应着脚下的一举一动。   “人质都准备好了吗?”列车长室中,山本伊次郎神情阴郁的问。   “教首,人质都集中在餐车,每个人身上绑了十公斤烈性炸药。”手下恭敬的报告道。   “哟西……”山本伊次郎点了点头,双手捂着脸,用力的揉了一阵,苦脑的说道:“真是失败啊!策划了这么久的一次行动,居然被一个人破坏了,太可怕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人?竟然连我们的重机枪都对他无效。”   “怎么办,教首?我们是不是应该弃车了?”手下询问道。   “弃车?这次行动失败,而且已经搭上了我教几十个勇士的性命,责任全都在我,我怎么能苟且偷生!”山本伊次郎非常生气的说道:“我必须留下来对这次行动的失败负责,我必须去见一见那个凭一已之力挫败了我们行动的恐怖人物,就算不是他的对手,我也必须与他同归于尽,消灭这个能对我教产生威胁的可怕人物!”然后他大步走到门前,用力拉开列车长室的大门走了出去,八个全副武装、神情坚毅的本日教徒眼着他走向了餐车。   山本伊次郎走进餐车中,餐车里坐着十来个表情各异的人质,还有八个恐饰分子端着枪站在各个角落里,虎视耽耽的看着他们。山本伊次郎调整了一下表情,得体的微笑着,看着这些人质,拍了拍手,笑道:“各位,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   有些人神情怪怪的看着山本伊次郎,有些人则不屑的斜视着他,还有些人根本就是一脸冷漠的无视他,也有些人低下头身子微微颤抖的不敢看他。   山本伊次郎对各人的表现毫不在意,他笑容得体的说道:“我想你们也知道了,有个英勇的人孤军深入来救你们,在这一夜之间,将我教大半战士击败,营救了车上除了你们的所有乘客,现在应该已经杀到这里来救你们了,现在让我们为那个孤单英雄鼓掌。”说完,他还当先鼓起掌来,清脆的掌声在这寂静的餐车里显得格外单调。   事实上这些人质很早就知道有人在暗中活动,准备营救车上所有的人质了,在他们想来,前来营救的人肯定是政府的反恐部队或是特种部队,但是他们都没想到闹出这么大动静,救出车上大半乘客的,居然只有一个人!   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勇士!   这些人突然热血沸腾,为有这样一个英雄而自豪而骄傲,而且这个英雄应该已经杀到这里来了,有盼头了。   山本伊次郎环视众人一眼,笑落:“怎么?你们不为你们的英雄而鼓掌?就我个人而言,我是非常崇拜勇士的,不过他破坏了我的计画,所以我将为他准备一个非常华丽盛大的葬礼,我以及你们,都将为他陪葬。”   “是吗?”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从餐车门外响起,山本伊次郎身子微微一颤,脸色稍稍一变,转头往那方瞧去,餐车里面的恐饰分子闻声“唰”的一起将枪囗对准了门口。   车上的人质们也同时循声望去,所有人都想知道那个被恐饰分子头子赞不绝口的英雄是何许人物。   门被拉开了,人人期待中的英雄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这个孤胆英雄,所有人质都显得相当兴奋,看着他的目光异常狂热,毫不掩饰他们眼中的兴奋与欣喜。   他居然是那么年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相当帅气英俊,但是此刻他竟然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黑色的风衣上面满是弹孔,连里面破烂的内衣也露了出来,有些地方露出大块肌肤。他的裤子也是千疮百孔,布满了很多洞眼,大腿根部的皮肉都裸露在外。他该是经历了多么残酷的搏杀啊,那些孔洞是枪眼吧,但是让他们奇怪的是,他身上却没有多少血迹,裸露在外的度肤虽然很污浊,但是却没有血,看上去好像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他就随随便便的站在门口,一米七八左右的中等身材在这个时候却像高山一般需要人们景仰,他的目光很清澈,但是又闪动着那么一点非常危险的光芒,眼神中带着那么一点懒散,与嘴角那一丝邪恶的笑容,自然散发出一股魔鬼般的魅力。   许虹的目光火辣辣的看着他,比起其他人的眼神掺杂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其实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许虹便感觉自已的目光无法挪开了,这一刻,她此生难忘,多年以后,她老了的时候和自已的丈夫说起当年爱上他的时候,她的脸还会羞红,心还会乱跳。   感受到许虹火辣辣的情意,我眼中含着笑意,望向许虹,昔日的偶像此刻用一种类似于看偶像的眼神看着自已,让我不由得感觉有些飘飘然,眼中的笑意也不由得暖昧了许多,悄悄的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与我的目光一触,许虹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脸红心跳,含羞带笑的低下头去,像极了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是你?”山本伊次郎认出了这个年轻人就是去年废了自已武功的人,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由得很惊讶。   “怎么又是你!”我也认出了这个本日教匪首竟然就是山本美代的父亲,不由得非常气愤,当初听了美代的话饶他一命,想不到时隔一年后竟然又跑来中国惹事生非,我冷冷说道:“这次你可没有美代替你求情了。”   “八嘎,不要提这个贱人!”山本伊次郎怒吼道。   “你死定了!我要你死得很惨!”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有你和这么多人陪葬,死也值得!”   “不见得!”   “虽然你武功厉害,可是我想你有必要知道,这里放了足有千斤的烈性炸药,这些炸药是够把这几节车厢炸得粉碎,连带他们以及我和你。当然,你可以选择跳车,以你的身手,在爆炸之前还是能够逃出去的,不过如果你逃出去的话,这些人质你可就一个也救不下来了。”山本伊次郎胸有成竹,对我的出现一点都不惊讶。   “可是你有引爆的机会吗?”我冷笑一声,轻蔑的说道:“在你引爆前,我有把握一招让你们毙命。”   “这点我相信你能做得到,可是我没想过自已引爆。”山本伊次郎淡淡的笑了,显得非常诡异,说道:“是定时引爆器,在你进来之前我就启动了,我定下的时一间是二十分钟,现在……”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说道:“已经过去四分十四秒了,十五,十六……”   “没关系,我可以用十秒的时间杀光你们,然后停下火车,让乘客们下车,二十分钟的时间足够所有人下车逃离了。”   这个狡猾的狐狸,想不到竟然来了这么一手,这可就有点棘手了,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安排,得快点引他说出来,时间不多了。   “不好意思,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引爆器设计得很巧妙,和火车的速度挂钩,如果火车的速度低于某个点,那么炸弹就会提前自动引爆,所以你不能停下火车。”山本伊次郎很喜欢看对手一筹莫展,这让他有些猫戏老鼠的感觉。   我眼泛血光,瞳孔中开始弥漫出层层血云,悔不该当初听了美代的话饶了他的狗命。   “哈哈……是不是觉得很痛苦?”山本伊次郎看到我的表情猖狂的笑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我说过,我将为你准备一个盛大华丽的葬礼。现在火车上大概还剩下十多个乘客,连我在内,这么多人给你陪葬,我想你应该感到很荣幸。再次友情提醒,如果你不想跟我们死在一起的话,现在离开也还来得及。我个人认为,你的生命是宝贵的,就算是为了所谓的侠义精神,也不应该和这些不值一提的普通人死在一起,那对你来说,是一种浪费。”   “去死吧!”我怒吼一声,双手闪电般挥出,花岗岩石子漫天撒出,带着锐啸朝目标激射而去。这次我挟怒而发,这些石子飞射的速度竟然肉眼难辨,和空气摩擦发出微微的焦味,在那十来个本日教徒扣动扳机之前,狠狠的钉入了他们的身体,带起数团鲜血,然后穿体而出,“叮叮咚咚”的掉落车厢。   山本伊次郎的脑袋中了三颗石子,脑浆把附近的地板溅得一红一白的,身子上中了六颗石子,此刻这些血洞还在润润的冒着鲜血。我走过去看了看他的尸体,他竟然嘴角含笑,对他来说,这趟火车是炸定了,这些人质注定给他陪葬了。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大概过去了一分半钟,就算过了两分钟,我还有十三分半钟,我对着这些人质淡然一笑道:“时间足够,大家放心,我肯定会把大家救出去的。”   走到车尾,我大声说道:“大家排好队,我带大家跳下去,快!”   车厢里的人也知道时间宝贵,自动有序的排好了队,眼里对我竟然是充满了无上的崇敬和信任,我心中微微感动,我一定能救下他们的。我一手各抱住一个人的腰,然后跳了下去,欢喜禅真气自动流转,化解了各种阻力,轻轻的落在地上,把两人放稳,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然后我展开身法,疾电一般追向已经跑出了四、五十米开外的火车。   如此反复跳车、追车,时间还剩下不到两分钟,当我再一次来到车上时,车上只剩下三个人。接连不断的高速运动,施展出到了极限的轻功身法,以我的功力,都有些感到吃力了。我在空中转身换气,抵挡惯性,改变飞行的方向,比起用轻功呈直线狂奔要累得多了。   当我放下两人两次回到车上的时候就只剩下许虹一个人了,而时间只剩下不到二十八秒。我看了许虹一眼,有些奇怪她怎么排到最后一个。许虹也不甘示弱的与我对视着,佾脸上虽然遍布红晕,但是眼神却灼热无比。   我一把将许虹抱住,而许虹也顺势偎进我怀里,双手揽住我的腰。我右手从她腋下穿过,围在她背上,大臂压着她饱满的胸脯,左手则干脆滑到她挺翘浑圆的臀上。   许虹对我这占便宜的举动丝毫不以为意,虽然脸羞得通红,但是还是挑逗似的与我对视着,穿着高跟鞋的许虹比我要高上一、两公分,这种居高临下、充满了暖昧暗示的挑逗,让我邪火乱窜,差点就想把她就地正法。   当我准备往外跳的时候却发现火车居然驶上了一座架于两山之间的铁轨桥,山洞深不见底,云雾缭绕,桥面长千多米,而此时离火车爆炸的时间已经只剩下十二秒!这么短的时一间,火车绝不可能跑到对面!   怎么办?时间已经不容许我想这么多了,我抱着许虹跳下火车,直往桥下峡谷中坠去。 最终章 天下太平 峡谷底一条小河蜿蜒而过,正是冬天的枯水季节,河只剩下三多米宽,露出铺满了鹅卵石的河床。那五颜六色的鹅卵石上,积攒的滴滴晨露正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冬日里枯黄的树叶野草之上,还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离地面还有五十来米,我右掌朝着地面猛然击出,欢喜禅神功高速运转,运足十二成功力,毫无保留的朝地面击去。   “轰!”这一掌正击在小河上,河水顿时被我这一掌的劲落截断,半条河的河水腾空升起,无数的鹅卵石与河水一起四下飞射,借着这一记劈空掌的反震之力,我们急速下坠的身形在空中稍稍一滞,下坠的速度缓了下来,与此同时,我抱着许虹在空中轻巧的一个翻身,两人原先那与地面垂直,往下直扑的姿势变成了头上脚下的直立姿势。   直到脚踏实地之后,许虹仍然火辣辣的凝视着我的双眼,双手紧紧环着我,傲人的双峰似挑逗一般压着我的胸膛,甚至右腿顺势勾在我左腿上,腿弯缠上了我的膝盖。   这姿势过于暧昧,我只觉小腹中热浪如火,疯狂吞噬着我的理智,那嗜血的金枪昂然抬头,好死不死正顶在许虹小腹以下,两腿之间的玉户。   许虹自然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但是不知为何,她这玉女派的掌门人此时却隐隐盼着我真能照着我心中所想,将事情进行到底。她身处娱乐圈,自然知道男女之事多数作不得数,当不得真,看多了圈中的分分合合,绯闻炒作,权色交易,她心底其实对男女情爱有着莫名的恐俱,对她而言,一见钟情是不存在于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中,一剑终情倒是屡见不鲜。   所以当她察觉到自已心中所想时,不由得微感诧异,暗想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个青年有了这般好感?居然这么快便有了献身于他的想法?”   英雄救美在电视电影中见得多了,便是她自已也曾经演过这种老套的桥段,但是在现实世界中,莫说英雄救美,便连真正的英雄都几乎绝迹了。   今天恰好让她碰上一个几乎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青年英雄,那藏在每一个女子心中的英雄情结便不可救药的冒了出来,一见钟情是有的,当男人能表现出绝对的强势、绝对的力量,骨子里却又有着那么一点点浪漫的基因,且长得还不算难看,往往会对某些女人形成致命的吸引力。   不幸的是,许虹又恰好是一个对这种吸引力极度缺乏抵抗力的女人。   “你打算抱我到什么时候?”虽然我很想把怀中的美女就地正法,但是一想到还在嘉城痴痴念着我的那些女人们,我便不得不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好像是你在抱着我哦!”许虹娇媚的笑着,既然已经在我面前表现了自已从未在人前展示过的主动、大胆、火热的一面,那索性便将这本色形象继续保持下去,于是她在说这句话时,左腿还很不安分的在我膝上厮磨了几圈。随着她的动作,我那已经将裤子支起了帐蓬的小家伙不可避免的在她胯间多碰撞了几次。   “我是怕你摔倒。”我这话有点言不由衷,说话的时候,左手还很不安分的在她臀上按了两下。   “嗯……”许虹轻吟一声,两片嫣红的唇忽然不由分说朝我吻了过去。   对这送上门来的好事我自然不会拒绝,就算是欲迎还拒的门面功夫也不屑去做,心中大呼一声“来得好”,跟着义无反顾、慷慨激昂的迎了上去。   四片嘴辱紧紧贴在一起,我含着许虹甜美柔软的唇,刚想进行下一运动项目的时候,许虹的小香舌已经带着几分笨拙主动探进了我口中,大明星许虹这吻戏自然是拍过的,可惜她拍吻戏的时候多是点到即止,仅嘴唇接触,此类舌吻却是从未尝试,今天她主动出手,倒令我这个玩过不少次深度舌吻的老手被动接招。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索取着津液,在我的带动下,许虹的舌头渐渐由生涩到成熟,动作越发灵巧起来。   口舌纠结之时,我的手也未曾歇着,左手在她的臀上轻轻揉捏,右手已经穿过她的羊毛衫,隔着一层保暖内衣袭向她的胸脯。   “摸到了……”我心中满足的叹息,右手握住一个饱满的胸脯,惊人的弹性和温热从手心传来,那丰满的胸却是一只手无法握住,手掌轻轻揉捏着,那舒爽的感觉让我心中欲火更盛。   而许虹也异常配合的从鼻中轻哼出声,微闭着的双眼中眼波流转,眼神迷离,双颊绯红,腰腹不安分的扭动着,让我的金枪在这亲密接触中享受更加刺激的磨擦。   “不管了!”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切顾忌均抛到九霄云外,右手飞快抽出又进入,掀开她的保暖内衣毫无间隔的贴到了她皮肤上,与此同时,我双手轻轻一用力,将许虹就势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啪!”一声轻响,我喘着气打开许虹的皮带扣,而许虹则更加不客气的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脆响,我原本就破得不成样子的三件上衣被她一把全都扯了下来。   “来吧!”我气喘吁吁。   “来就来!”许虹娇喘吟吟。   冬日清晨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在峡谷下的河岸上,枯黄的草地上,两具火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泽。   我身上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被许虹的暴力脱衣法撕扯成了一地碎布条,唯一还算完整的,便只有一条内裤,当然,在这个时候,那条内裤是不会在我身上继续着它应有的使命的。   许虹的大衣和毛衣被垫在草地上,岸旁的草地虽然柔软,但是裸着身子躺在上面毕竟不太舒服。   现在许虹仰躺在衣服上,左手护着胸脯,右手掩着下身,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神情不胜娇羞。   我跪坐在她圆润的大腿旁,细细打量着身下这个美丽的女子,她的皮肤如乳酩般洁白细腻,全身上下似乎没一丝毛孔,抚上去有着丝丝冰凉,滑腻如汉白玉一般。   如雪肌肤,若仙美貌,她不施粉黛,也许是嫌胭脂会污了她的美颜,玉颈如天鹅一般修长洁净,双肩浑圆,线条柔和而性感。胸脯起伏,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发出诱人的气息,平坦的小腹上无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到了臀部便以凉人的弧线隆起,交叠在一起的两条玉腿根部,从捂着的手掌下跳出几缕调皮的芳草,芳革萋萋,乌黑油亮,闪着光泽。   我赞叹一声,心里不无得意,许虹的粉丝多不胜数,在许多年轻人的心目中,许虹便是那最纯洁的女神,若让他们知道心中的女神就这样不着片缕在被自已压在身下,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伸出手,轻轻挪开许虹掩住自已胸脯和羞处的双手,笋状的雪白乳峰跳入我眼帘,耀出一片惊人的白皙,顶端那两粒柔嫩的粉红已经悄然挺立,女孩敏感的身躯在我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着。   我俯下身子,吻上了许虹光洁的额头,温热的唇缓缓移动着,吻上眉毛、眼睛、鼻梁,又向旁移开,咬住晶莹的耳垂,往耳朵里轻轻呵着气。   许虹如触电一般颤抖着,她只觉我呵进她耳中的热气犹如一条条细小的热流,从耳中进入,飞快的淌遍全身,那奇异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几乎融化。   我的舌与她的舌纠缠到了一起,互相慰藉着、索取着,我的手握上了她那坚挺圆润的乳峰,五指覆盖着她的乳峰,掌心轻轻磨擦着那点嫣红的坚挺。   她感到我的手心似乎有个火热的漩涡,正尽力吸取着她的柔媚,将她身体的欲望从灵魂深处唤醒,她从鼻中发出一声颤抖而慵懒的娇哼。   我的另一只手抚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抚过那黑色的芳草地,触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幽谷地带。她全身一阵酥麻,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舒畅,不知不觉一间,那里已经变得湿润如泥泞的沼泽。   她被我揉得骚态毕露,胳膊楼着我脖子,光滑的身子紧紧贴着我扭来扭去,不停挺起毛茸茸的花苞来挨擦我的金枪,我低头一看,她早已大腿张开,花苞清楚的暴露在我眼前,许虹的花苞非常饱满丰腴,上面芳草浓密旺盛,一直沿伸到大花唇两侧,花苞里早已淫水四溢,我用手指拨开湿润的大花唇,只见亮晶晶的淫水中,两片肥嫩的小花唇若张若合,中间的花珠充血鼓起,花径口的嫩肉像新鲜的蚌肉似的在轻轻蠕动……   我一张嘴,含住那颗美丽的小花珠,在玉溪间汲取源源不绝的香水。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笔直修长的玉腿尽量伸直、分开着,她捧着我的头,好像想要将其推开,阻止那灵巧的舌头窥探她的花径,又好像生怕我突然离开,所以手按着我的头,阻止我离开。浪潮一般的快感充斥她全身,她痉挛着、颤抖着,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无意义的轻哼,脸颊绯红一片。   她的清水越来越多,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喘息着:“啊……痒死我了,别再弄了,进来啊,我要……”   当我的舌头离开她秘径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似带着满足,又似带着无限遗憾的叹息。   我的金枪已经对准她的花径,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纤柔的腰肢不断扭动着,似在催促着我,口鼻中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呻吟,微闭的眸子里闪动着湿润的光泽。   我开始指挥着金枪缓缓直捣黄龙,挤开蜜洞口的花肉,枪头进去了,一阵紧凑而温热的感觉立即将我包裹住,我全身一抖,无比的舒服,那种感觉就像被湿润的湿布裹着一样,金枪继续挺进,直到触上了一层薄薄的障碍为止。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为了转移许虹的注意力,我俯下身子,吻住许虹的唇,腰身猛然一挺,终于破壁而入,直抵花心。   “啊……痛……”许虹娇躯猛然一颤,秀眉紧紧纠结到一起,发出一声销魂荡魄般的娇呼,两行珠泪从眼角滚滚滑落,两条大腿紧紧勾住我的后腰。   许虹可真够骚的,花苞又热又滑,我的金枪明显感觉到她花苞中的嫩肉紧包着我,贪婪吞噬着我的金枪,我上面双手抓住她的丰乳,下面金枪用力的抽插起来,一口气抽插了一百多下。   “啊……好舒服,啊……哦……舒服啊……”许虹被我插得发出一声声浪叫,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会儿就把她送上高潮。   可是我的金枪还是硬梆梆的,许虹的花苞饱满丰腴,插到底的时候,丰满的花苞紧紧拥住我的金枪,好像要将整跟吞进去似的,枪头在花苞里顶开层层嫩肉,那种金枪被揉摩的感觉另有一番妙味。   我举起许虹的大腿架在我的胳膊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她身体的柔软性很好,大腿可以弯曲到身体两侧,这样花苞打得最开,可以插得最深,我每插一下都是挺腰直刺到底,两狠狠在花心揉两下,插得许虹身体乱颤,双乳乱跳,如此又插了一、两百下,突然我的金枪觉得许虹的花苞里一阵阵发热收缩,她一把紧紧抱住我不放,在我耳边叫着:“我要死了,来啊,我要……”   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更加用力狠插,最后一下深插到底,死死顶住她的花心肉,只觉小腹一热,枪头一翘,金枪像机关枪一样突突跳起来,一股股热精直冲而出,狠狠射在许虹的花苞最深处,她大叫一声,舒服得晕厥过去……   我正要抽出金枪,突然我感觉到丹田内的金丹飘浮起来悬在丹田,发出闪闪的金光,仿佛就是一个正午的太阳,光芒万丈,能量无限。金丹一飘浮起来就不停的旋转,越旋越快,越旋越急,全身的真气都朝金丹涌去,真气一来到丹田就被金丹吸去。我突然不能动,欢喜禅心法也运转不起,身体仿佛被孙悟空的定身法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走火入魔吧?我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下该完蛋了。”   就在我吓得冷汗直冒的时候,丹田里的金丹“轰”的一下子爆炸了,化成一片虚无,如星空中的一团星云,一片混沌,璀璨无比。然后这些金光从丹田涌出,化成光流朝着我全身的经脉流去,即使一条小小的经脉也被这金光闪闪的光流填满。之后这些光流竟然穿透我的身体,从我身上冒了出来,把整个峡谷照得灿亮,仿佛核弹爆炸一般。   过了一会儿,这些金光才慢慢的消失又退回我身体里面,这时我发现身体里面的欢喜禅真气非常活泼,非常充沛,如长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断,用之不竭。我心中一动,欢喜禅真气便快速的流转起来,我挥动手臂,朝着不远处的小河轻轻挥了一掌,“轰”的一声巨响,小河的水冲天而起,泼向岸边,河床再次露底。   啊,我能动了,我兴奋的跳了起来,这一下竟然跳到半空中,靠,这也太牛了吧?我得意的想着,看到身边有一只小鸟飞过,心念一动,身子居然虚空飘移过去,手臂一捞就把小鸟抓在手中。   “你……”刚醒过来的许虹恰好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不禁失声叫了起来。   “你醒了?这是送给你的。”我轻轻的飘落地面,把手中的小鸟送到许虹的面前,彬彬有礼的说道。   “谢谢!”许虹接过我的礼物,高兴的笑道。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昵!”许虹有些扭捏的问道,已经跟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黄强,黄色的黄,强奸的强。”我邪邪的微笑道,显得十分淫荡。   “坏蛋,你怎么这么坏,一点都不正经。”许虹听到我这么特别的自我介绍,羞得脸都红了。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骚……”我故意说到一半然后就不说了。   “坏蛋,人家不理你了。”许虹娇嗔道,见我没有说完又忍不住追问道:“女人不骚怎么了?”   “女人不骚,男人不操啊!”   “坏蛋,你在骂我?”许虹有些生气了,把脸别过一边。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骂你昵?”我凑过去轻吻了许虹一下,笑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好女人的三个标准吗?”   “什么标准?”   “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客厅要像贵妇,在卧房要像荡妇。”   “乱说。”许虹白了我一顺,说道:“这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编出来的。”   “好好好,我们男人臭,你们女人香。”我抬头看了天上一眼,已经可以听到直升机的引擎声了,说道:“直升机很快就来救你了,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为什么?”许虹有些紧张的问,双手不觉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低声道:“我怕!”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我笑了笑,再次抬头看了天空一眼,现在飞机正在往峡谷中降落,看来已经发现我们了。   我说道:“那架飞机是军方的,我不想和他们接触,要不然就有很多麻烦。”   “那你怎么离开这里?”许虹有些理解我的想法,有些担心的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天大的本事吗?攀山越岭也不在话下,你不用担心我。”我揉了揉许虹的头发,安慰道。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说这话时,许虹的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哀怨,像一个怨妇一般,舍不得与情人分别。   “当然。”我笑道:“我也是去嘉诚的,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见面。”   “那给我打电话!”许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又拿出签字笔在名片背面写上一串电话号码,说道:“这个电话只有我的亲人和最好的朋友知道,你到了嘉诚后,就打这个电话找我。”   “我会的。”我接过名片,猛然一把抱住许虹,狠狠的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说道:“你是我的女人,记住哦,是我的女人!嘉诚再见了。”然后推开许虹,向树林里窜去,消失在微亮的清晨中。   ××××××××××   与许虹分开之后,我并没有马上离开峡谷底,而是躲在树林里,直到看着许虹被前来救援的直升机接走之后,我才攀出峡谷,然后施展轻功沿着铁路一路狂奔,然后爬上高速公路上回嘉诚的货车,这样才回到嘉诚。   当我出现在那栋久违的别墅门口时,我的女人们全都恭候在门口了,见到我个个都流下了眼泪,一个个朝我扑来,把我压在地上,不停的捶我亲我,直到她们发泄够了,才簇拥着我走进家里。原来无极僧早就告诉她们,我会在这一、两天回家,所以她们一个个都不上班,天天在门口等候。   感受着她们对我的浓浓受意,我无法报答,唯有疼爱她们,进入她们的身体,带给她们最原始的快乐,带领她们领略人生的最高潮。   ××××××××××   接连一个星期,我和女人们都没有分开过,她们都请了假没有上班,每时每刻都在向我索取,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饿了就吃饭,吃饱了又做,如果我没有突破欢喜禅神功的最后一层,没有达到金刚不坏、不折不挠、百做不厌、百做不泄的境界,我想早已精尽人亡了。   回到嘉诚十天后,我告别我的女人们,登上了去日本的飞机,那里还有我最后一个任务,那就是在床上打败九阴天女,吸取她的元阴,废了她的武功,让她不再为祸人间。   一到东京,无极僧就在机场迎接我,在下榻的酒店里,无极僧给我讲了具体的情况。他早已找到了九阴天女,极力说服了她和我在床上比试,如果她赢了的话,他从此不再干涉她的事情,如果我赢了的话,她就要眼着他回嵩山。   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   三天后,无极僧带我来到一栋别墅,说道:“进去吧,她在里面等你,全靠你了。”   这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周围再没有房子了,围墙很高,从外面难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保险工作做得很好。   我推开门进去了,背后,门缓缓的自动关上,在我前方的碧绿草地上,一个黑发美女穿着几缕轻纱斜躺在一张巨大的丝绒被上,阳光普照在她身上,显得如梦如幻,不用说,此人就是天生淫荡的九阴天女了。   “冤家,你现在才来啊,奴家等你好久了。”她的声音如仙乐一般,婉转动听,带着丝丝媚惑,让人情不自禁的邪念丛生。   “是吗?宝贝,这么想我啊,我会让你满足的。”我知道这是九阴天女已经对我施展开了媚术,当我是初哥吗?哼,我邪邪的一笑,坐到被子上,把她楼在怀里,两只手就在她身上乱摸起来,自然运用上了欢喜禅神功的调情手法。   “嗯哼……”九阴天女一声呻吟,窝在我怀里的身子扭动得更快了。   “哥哥,你摸得我好舒服啊,嗯……”   听到九阴天女如此称呼我,我差点恶心得吐出来,她都是快百岁的人了,真是不要脸不害臊,于是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上揉搓,很黄、很暴力的揉搓。   九阴天女痛得仿佛要挣开似的,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脑袋从我怀里仰起,小脸粉红,两眼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又像是很享受一般,星眸半开半合,猩红的嘴唇朝我嘟起。   看着九阴天女羞红了脸的样子,即使我知道这是逢场作戏,我还是禁不住俯下头去,吻在她的樱辱之上。   九阴天女“嘤咛”一声,两只手抱我抱得紧紧的,并在我的后背抚摸着挑逗我。我一边品尝着她甜美的樱唇,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珍珠米般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她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软,气息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迷蒙,这让我差点迷糊,忘记了这是性爱比试。   我的手指挑逗着她的敏感处,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九阴天女很老了,但是她驻颜有术,度肤柔嫩得像婴儿一般,这柔腻的皮肤令我如痴如醉。   她的两只柔荑不知何时解开了我的裤链,轻轻的握住我的金枪,时而轻轻摩挲,时而用力紧握,时而快速揉搓,时而缓慢扭转,欲火在焚烧,她也在用魔门媚功诱惑挑逗我。   太美妙了!九阴天女的技法让我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她美妙的身体让我欲罢不能,让我极度的亢奋。   我当然也不能示弱,一只手掀开她的轻纱,抓住了那弹性十足的乳峰用力的揉捏,仿佛手里抓着的是一团面糊,她的乳峰在我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另一只手覆盖在她那长满萋萋芳草的花口上摩挲,欢喜禅真气从掌心缓缓发出,攻进她的蜜洞中,晶莹剔透的花汁从她的花径中汩汩流出,流到我的手上,黏滑无比,竟然芳香四溢。   “啊啊啊……嗯嗯……噢噢噢……”九阴天女快乐的呻吟,大声宣泄着至上的陕感。   我的手摸进九阴天女的芳草地中,浓密柔软的芳草带给手极大的快感,我咬着她的耳朵,淫邪的笑着,轻声道:“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啊!”   “都是你害的,噢……”九阴天女妩媚的白了我一眼,不依的低哼着,两只手臂却紧紧抱着我的后背,用力将我的身体压向自已的身体,嘴里说道:“坏蛋,你把我下面弄痒了……”   我低头一看,两腿之间的花径更是春水汹涌,源源不断,把被子都弄湿了好大一块。   “你的水真多啊,就像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坏坏的笑着,就是要让她动情动性。   “坏蛋,这些水都是为你流的。”九阴天女娇羞的嗔骂道,用手抓了抓金枪,说道:“因为它崇拜你的小弟弟,那崇敬之情就像是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哈哈……说得好。”   看来,语言挑逗是棋逢对手了。   我静静的打量着她,目光在她赤裸的美体上放肆满走,似要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娇羞无限的低下头装纯情,她的皮肤如乳酩般洁白细腻,全身上下似乎没一丝毛孔,非常光滑,滑腻如汉白玉一般,又像是极品的绸缎,毫无瑕疵。   我低头再次吻着她,从她光洁的额头吻上美眸,从美眸吻上鼻尖,然后奔至她那晶莹的小耳旁,轻咬着耳垂,在她耳中轻轻呼了一口气,使她全身一阵颤抖,魔门媚功好像忘了个干干净净,她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一般,让眼前的男子在她身上任意施为。   我的手翻山越岭,先登上高傲的乳峰,摘取两颗殷红的樱桃,然后越过平原,抚过那黑色油亮的芳草地,触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地带。她全身一阵酥麻,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舒畅,两腿不由自主的夹得更紧,小腹一热,一股香水便汹涌而出,那里变得更加有如泥泞的沼泽。   “我要吃你。”九阴天女觉得有必要采取主动了,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低着头在我的胯间,小嘴一张含住了我的金枪,然后她施展开十八般武艺,吸、吮、舔、咬、啜、卷、吞……她充分利用自已的牙齿、舌头和嘴唇,服侍我的金枪。   似乎是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的吸吮过后,我尝到了人世间从没有过的享受,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口技,那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向我冲来,把我淹没,一波又一波,力求把我淹没在如潮的快感中。   九阴天女本来想在口技中就让我弃械投降,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如此功力,有点小看我了,她的嘴巴磨得开始肿胀,我的金枪还是巍然挺立,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疲软,她终于放弃了口交。   我分开九阴天女的双腿,跪在她的两腿间,金枪早已等待多时,粗大坚硬的枪头泛着迷人而狰狞的光泽,枪身更是坚硬,我把坚挺对准了她的花径,金枪闻到那花汁的芳香更是兴奋,不安的跳动着。   “来吧,让我们短兵相接,面对面的战斗吧。”我豪气的说道,豪气冲天,大有一往无前的气势。   “来就来,谁怕谁啊?”九阴天女淫荡的一笑,躺在我身下,张开了大腿。   我把粗大的金枪朝着她已经张开了小嘴的花径口缓缓推进,略探进一点,让她的温软略微包裹住我的坚挺,然后猛然一挺身,金枪“嗤溜”一声猛然插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冲刺让她感觉自已被塞满,触电般的快感充斥全身,九阴天女不由得呻吟起来,她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樱唇无比热烈的堵上我的唇,疯狂的吸允亲吻。   她的蜜洞狭窄程度一如处女,我的金枪一进入,就被一片温软狭窄所包裹,又湿又紧,一种被温热潮水吞没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轻叹,这个女人太可怕,也太可爱了,我挺枪奋力冲刺,九阴天女也挺起腰身迎合我勇猛的冲刺。   她虽然遍尝男女情爱的滋昧,但是能遇上让她全力施展媚功的男人却屈指可数,身具九阳之体的男人更是世间少有,她对性爱本已食髓知味,此刻将遇良才,她更是情动如潮,差点忘记了这是一场比试。   她本来想一交战就制伏我,然后趁机吸取元阳,但是我的坚挺、我的持久让她大吃一惊,知道了这是一场持久战、消耗战。九阴天女知道短时间并不能得出结果,索性放开心怀,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情不自禁的扭动蛮腰,奋勇迎战。   当下我们两人各显神通,展开盘肠大战,娇喘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啊!   几个小时后,我们换了一个姿势,从刚才的男上女下变成女上男下,她主动的胯坐在我腰身之上,将花径入口对准怒挺的金枪,腰身往下一沉,便将金枪齐根吞没,她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上,扭动腰肢,开始疯狂的动作起来,左右摇摆,上下起伏,前后挺动,一旋一转,大开大合,如暴风中的风车。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被温热包围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两只手抓着她的奶子,任由她施展。   “真是厉害!”九阴天女坐在我的腰上为的就是等待我射出阳精的时候好控制我,可是她努力搞了两个多小时,我却雄风依旧,金枪照样坚挺坚硬。她一边享受着我的顶级冲刺,一边控制自已的心神,她不能让自已的心神在高潮中沉迷,她在等待,等待我疲软的刹那。   我们又换了一个姿势,九阴天女趴在草地上,我从后面插入她的蜜洞,大肆抽插,这种姿势最适合冲锋陷阵了,金枪猛捣,每次都是一插到底,然后一抽成空,带出的春水到处飞溅。   这是一场比体力、耐力的战斗,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又是两个多小时后,九阴天女终于支持不住了,花心深处开始传来阵阵跳动,蜜洞开始变得更窄。   “啊啊啊啊啊啊……”九阴天女忍受不了金枪奋力冲刺的巨浪般的快感,终于到达了高潮,一败涂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无极僧恰到好处的出现,九阴天女还在享受着高潮的冲击,脸色却如死灰一般黯淡,“女施主,随我去吧,天下从此太平,乖徒儿,你也回去吧。”说完,牵起九阴天女的手翩然远去。   我不由得感叹,这太平天下竟然是靠我的金枪打来的……   (全书完)